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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名男孩和一只黑猩猩正在肯尼亚野生动物保护区嬉戏。图片来源： MICHAEL NICHOLS

动物会笑吗？问题或许有些奇怪，但科学家表示，动物也有情绪表达。

至今为止，黑猩猩和小鼠被认为是仅有的两种会笑的动物。

一只名为Koko的西部低地大猩猩就因其生动的符号语言而颇有名气，它“认为自己笨拙的动作很有趣”，而且会发出咯咯的笑声，美国加州大猩猩基因会理事长Penny Patterson说：“而且，遇到它喜欢的人，西部低地大猩猩还会发出‘呵呵’的笑声。”

2009年，英国朴茨茅斯大学心理学家Marina Davila Ross做了一项实验——胳肢婴儿与红毛猩猩、大猩猩和黑猩猩的幼崽。这些灵长类动物会发出笑声作为回应，其术语叫作由“挠痒痒引起的声音”。研究笑声演化的Ross表示，人类的笑声遗传自早期人类和类人猿生活在距今1600万年前~10万年前的最后共同祖先。

现在，Ross近日发表于美国《公共科学图书馆·综合》的最新研究成果进一步发现，大猩猩还会露出“发笑”的面部表情——咧嘴露齿而笑，有时会发出笑声，有时则不会。

这表明，黑猩猩会比人们认为的“表现出更加外显性的、多样化的沟通方式”，她说，这和人类一些时候的行为很相似，人们在说话时会流露出无声的笑颜，并借此传达情感。

实验鼠也会作出类似的挠痒痒应答。美国华盛顿大学心理学家和神经学家Jaak Panskepp发现，被挠痒痒后，实验鼠会发出高兴的声音。Panskepp发表于2000年的一项研究显示，当研究人员胳肢其他啮齿类动物时，它们也会发出和嬉戏时相近的“吱吱”声。一些实验鼠甚至还会追着人要求挠痒痒。

随后，Panskepp发现，负责实验鼠快乐情绪的大脑回路可以用于研究人类情感，他们还辨别出位于这种哺乳类动物大脑同一区域的7个基础情绪系统。“这是通过研究动物情感来研究心理医学发展的案例之一。”他说。

“我们认为猩猩和老鼠会笑是因为更聪明，但智力并非是笑声的必要条件。”Panskepp说，“或许我们应该改变思路看待这个问题，因为很可能任何物种之间的群体嬉戏都会提升该物种的智力。”